晏紫苏不敢再往下面想。

    其实她也可以晚几年在醒的,地下呆着也没什么不好的…

    殷无离确实也没多放目光在她身上,视线一直看着景以诺,温文尔雅:“表哥不坐?”

    别说坐了,景以诺甚至已经都要忘了,他进来的目的。

    经由他这么一出声,景以诺像是在回过神来:“我……殷总,恕我直言,你和晏老板是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雇佣关系。”殷无离看了晏紫苏一眼:“晏老板?这个称呼以前倒是没有过。”

    景以诺则是顿了又顿:“雇佣关系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殷无离像是在说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:“不明显吗?”

    景以诺不觉得殷家会从事那种生意。

    殷无离看表情就知道,他身边的人都在沪市兴风作浪了什么,现在牵扯到了自己,确实要解释一句,尤其是对方还是景家人:“她是我刻意安排进汪家的,殷家也需要沪市来打市场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……

    秦晚看着洒落在一地的佛珠。

    指尖撵着一颗,本来她还在想,旗袍美人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这样听起来,确实也像是能解释的通,只不过还是有些奇怪的地方。

    景以诺却大为震撼,他见过汪家暗地里对付了那么多人,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有谁能把人安排到汪新城身边的。

    不,不止是汪新城。

    晏老板认识的,非富即贵,都是沪市有头有脸的,并且都不是生意场上的。

    景紫苏没否认,主人说什么,当然就是什么:“殷总埋的线深,所以我也不敢轻易泄露身份,景少也不要多想。”

    景以诺还在消化这些信息。

    秦晚已经走了出来,手上捏着佛珠,笑意浅浅:“表哥,你都多想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可能是有关我私生活的想法。”这个问题殷无离替他回答了,轻轻的咳音,带着笑意:“下属做的事,容易让人多想。”

    秦晚闻言挑眉,视线落在旗袍美人身上:“晏老板,对么?”

    现在晏紫苏根本不敢直视这张脸,要知道之前到底是谁,让主人吃瘪的,就是这张脸啊。

    她知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