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京市来的,不至于不懂这些吧。
随后,景以诺像是又想起了什么:“对,我怎么忘了,你是被接回秦家的,可能确实不知道一些内部的事。”
“ 我知道。”秦晚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,视线却没有从窗外移开:“你是说这里可能会被征收,价格会翻上很多翻。”
景以诺重重点头,接着又说:“不是,你知道,你刚才怎么一直都没理我,这个陈院,我们必须得打好关系。”
“是要打好关系,不过……”秦晚收回了目光,语重心长:“表哥,你的为人处世风格需要改变一下,谈事情有求于人好像变成了有把柄在别人那一样,太过于低声下气,哪怕这件事情没有谈成功,我们也不会损失什么,一开始我没多说,就是想看看你这些年在元家的教导下具体是什么样,开头我以为经商方面还不错,但是后面发现教导的还是差了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