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而是在进来之前,秦晚就看出了这个阵的解法。
其中一副画像,和现在走的路很像。
厌胜物的气息,她不会认错。
眼过一遍,就能记住画像,剖析出结构图,这也只有秦晚能做到。
就比如以前老人就说,别人要用十年才能修出的画符效果。
秦晚随便一笔,就能镇压感十足。
有时候一些东西,确实靠天赋。
秦晚越往里走,渗进呼吸里的微甜的铁锈味就越浓。
这个味道,秦晚并不陌生,这是血的味道。
她抬了下头,遁着气味向右,遮着眼的她,看上去更有少年感了,冷静又俊美,甚至还带着禁欲般的邪气。
她的方向,一直凭嗅觉和听觉在变动。
黑靴踩在石板上,双腿修长,每一步都有回音,每一步也都踩在了黑雾上。
有什么东西,原本还在地下,隐隐的有了想要露头的趋势。
却被她这一脚又一脚的踩了回去。
秦晚终究和殷无离不同。
她走到哪,脚下的黑雾都会散。
殷无离却像是能融进黑雾里。
相同的是,这两个人无论是谁,都能让地下的东西感觉到惧怕。
很快,秦晚就走到了终点,脚尖像是碰到了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