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现在确实可以装不懂。”秦晚笑意不改,侧了下身:“刚我查了连老书记,他洗脱了嫌疑,现在论到您了,请。”

    秦晚那张脸年轻的程度和她现在身份极为不符,以至于产生了强烈的反差。

    另外两位领导也是经常见大世面的,却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后背发凉。

    他们知道特殊小组查案,比最高行动小组还要不讲道理。

    只要不牵扯到最上面,都可以先查后递交材料。

    所有部门都要以特殊小组为先。

    他们是听说过,但从未经历过。

    此刻见对方还是笑吟吟的模样,视线不由得看向了墨以术,在他们的感觉里,老墨应该没有问题啊,为什么特殊小组会查到他身上?

    两个人不解。

    墨以术长袖下的手却紧到了一定程度。

    他确实没有想到,秦家这个丫头还有这样的来头!

    她这样的身份,又怎么可能,因为一个随便按在她身上的“操纵股市”罪名就被抓。

    除非是她自己愿意的,否则在她到了审讯室的第一天,上面的人就会找到省里来!

    她这是给他们下了一盘死棋,把他们围在中间,一个个的“杀”。

    墨以术勾了嘴角,还是和蔼亲切的态度,但他的神色已经没有刚才自然了。

    从一开始她到沪市,他接到的所有资料,都是她不过是个不把长辈放在眼里的二代。

    在经商上确实有两把刷子,但也就是有一些小聪明,不足为惧。

    到现在,她坐在他面前,视线落到了他的脸上:“癌症晚期,需要不少特效药吧?”

    墨以术右手一僵,他生病的事,只有吴中山知道,难道吴中山真的把什么都招了?

    要不说这些人从来都没有把晚姐的能力当回事过呢。

    只看了秦晚的学历,觉得是个职高专科生,没多大能耐。

    然而作为神医圣手,一个人是不是病痛入骨,从面相上就能看出来。

    自古道医不分,中医就讲究望闻问切。

    从刚才开始,秦晚看似没做什么,实际上一直在观察眼前的老人。

    再加上既然是“助学会的成员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