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内见状,先是一愣,随即上下打量了墨宸一番,见他气质非凡,身旁又跟着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,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忌惮。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嚣张的气焰,冷笑道:“哼,哪里来的闲人,也敢来管本大人的闲事?这小子是我花钱买来的,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!”
墨染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她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,轻轻一挥,银票如同蝴蝶般在空中翩翩起舞,最终稳稳地落在了衙内的面前。“这些银两,应该足够买下这位书生的自由了吧?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衙内瞪大了眼睛,看着面前那一叠厚厚的银票,眼中闪过一丝贪婪。但随即,他又想到了什么,脸色变得阴沉起来。“哼,你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?我偏不卖!”说着,他便伸手去拉书言,想要强行带他离开。
墨染和皓月正欲上前阻拦,书言突然对着墨染和书言行了一个大礼:“大人,请您放了我。我愿意跟您走,但请您不要为难这两位好心人。”他抬头看向墨染和皓月,眼中闪过一丝感激,但更多的是无奈与决绝。
墨染闻言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她深知书言的决定背后隐藏着许多辛酸与苦楚,但他也明白,有些路,只能由自己去走。于是,他深深地看了书言一眼,轻声说道:“书言,无论你身在何处,都要记得保护好自己。若是有缘,我们定会再见。”
书言又对墨染行了一个礼,期期艾艾跟着衙内出门走了,夕阳拉长了这对主仆的影子,也拉长了墨染内心的惆怅。
他究竟是有多讨厌我,才如此不愿接受我的帮助?难道我墨宸竟有如此不堪?
转头,皓月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你宅心仁厚,只可惜这位佳人总是不解风情啊!”
墨染瞪了他一眼,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,如今他能用此事打趣,这意味着书言在他心里留下的芥蒂早已消失,随又回了一句:“对啊,我宅心仁厚某人才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我。”
皇上在翠梧遇刺,这件事在镇南关不是什么秘密,只因为匡子霖接到密报,即刻整顿一半守军前往翠梧护驾,虽然当时远水解不了近渴,可军令如山倒,匡子霖一刻都不敢怠慢。
谁知走到一半突然又收到陛下脱困的密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