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老将的谋略与胆识,二来也能在实战中磨砺自己的才干,待时机成熟,再携军功荣耀归来,岂不妙哉?”
墨宸闻言,心中不禁对赵昊天的远见卓识赞叹不已,他轻轻点头,表示赞同,又有些磕绊地问起赵昊天的伤势:“你肩上的伤……”话未说完,赵昊天已抢先一步,淡然笑道:“区区小伤,不足挂齿。”
墨宸心中却知,那日自己冲动之下的一咬,绝非“区区小伤”所能形容。他望着赵昊天那轻松自如的神态,心中五味杂陈,既感激于他的宽容与大度,又心疼他强忍疼痛还一天都没有告假。然而,他也明白,此时此景,他也无法直接揭开赵昊天的衣衫查看伤势,只能将这份关切深埋心底,转而以坚定的语气说道:“既如此,文晨祥之事便依你所言。望他能在边疆建功立业,不负你我所望。”
“微臣对他的安排初衷只是顺应陛下的期望,因此,他若是负了谁,那也只是陛下的期望,而不是微臣的。”
墨宸看着他的背影,逐渐咂磨出他话里话外的……醋意?
这个人,真的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