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大量的银子来供养,如今银子断了来源,她不禁感到一阵恐慌。
为了挽救局势,赵太后开始拼命缩减用度,慈宁宫内的奢华生活也一去不复返。就连那上好的沉水香,也被她换成了寻常的呛人线香。然而,这些节省下来的银子,对于供养那支私军来说,无疑是杯水车薪。赵太后知道,自己已经走到了绝境,但她仍然不愿意放弃,她发誓要拼尽全力,与墨染和匡子霖斗到底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一阵急促而虚弱的咳嗽声打破了慈宁宫的寂静,墨染缓缓步入赵祎婳的寝殿,目光所及之处,只见昔日的太后如今仿若一摊毫无生机的烂泥,蜷缩在华丽的床榻之上。他心中的怨恨,在这一刻,竟莫名地消散了许多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
“母后宫里之前不是用的沉水香吗?这线香的气味着实有些呛人,母后不嫌呛吗?”墨染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,他试图从赵祎婳的反应中捕捉到些什么。
赵祎婳强撑着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坚定:“哀家不喜欢沉水香,那香气太过浓郁,还是这线香的味道更为淡雅一些。”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坚持,仿佛是在向墨染证明,即便是在这样的境遇下,她依然保持着那份高贵的品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