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主娘娘,臣妾确实是时日无多。”

    窦太主哈哈大笑,手指着王夫人,看向女儿,

    “平庸归平庸,但好在听话。”

    王夫人已经有了决意,脸上竟泛起几分生机,连死都不怕了,她也没有怕的了,

    “太主娘娘,我们胜算几何?”

    窦太后深深看了王夫人一眼,想了想,还是回答道,

    “胜算不小,老身没听过大汉有什么立太子的规矩,若是只立太子,也没有现在的刘彻。

    况且,据老身看,刘据这孩子,木讷笨拙的很,这就是咱们的大好机会啊!

    只要让闳儿讨得皇上欢喜,

    皇上对刘据的失望多一点,对闳儿的喜欢多一点,日积月累,这太子一事,就水到渠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要如何让闳儿讨得陛下喜欢?”

    窦太主没做回答,而是看向了身旁的女儿,

    陈阿娇与刘彻青梅竹马,

    要论了解程度,绝对要比半路杀出的卫子夫更加了解,

    陈阿娇声音沙哑,

    “刘彻自小便是如太阳般耀眼,他不喜欢蠢人,要想让我儿子上位,那就不能像那刘据一样,是个蠢人。”

    你的儿子?!

    谁不知道你是因为不孕,才被废后的?!

    王夫人听到这话,又惧又怒,可还是不敢发一言。

    窦太主笑了笑,

    “正好朝中起了事端,苏建一事,百官焦着,皇上也拿不定主意,

    这样,老身在朝中也有些人脉,也该放出来溜溜了。

    明日找个机会,让刘据与闳儿一起”

    朔方郡

    霍去病行帐内

    赵破奴、高不识二将,如标枪一般立在那里,也不说话,也不动弹,就这么罚站了三个时辰。

    二将额头上布满了汗珠,可依然是不敢动弹一下。

    要说霍去病手下都是些死士、罪犯、游侠,带这些人,远比带正规军要难得多,

    这帮人没有规矩、没有忌惮,极有可能干出割了主将脑袋,投了匈奴的事。

    可偏偏这帮人不知道被霍去病灌了什么迷魂汤,忠诚度直接拉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