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里,可科馆的盐、酒、糖一问世后,刘彻被惊的五雷轰顶,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

    技术握在科馆手里,还没有大批量的生产,刘彻现在也不敢抢儿子的东西,

    硬的不行,只能来软的,

    死皮赖脸的求呗!

    “不过。”

    刘据话锋一转。

    刘彻赶紧紧张顿住。

    “爹,您花钱都是竭泽而渔,再好的东西也经不住您这么造,

    科馆生产出的东西,销往天下后所得,要全部归大司农,一个铜板都不入少府。”

    “这”

    刘彻僵住。

    大司农管全国朝政,税收、赈灾等进出国家款项,都是其负责。

    而少府,是皇帝的私库。

    一个是国家的,一个是私人的。

    刘据的意思很清楚,

    走公账,不走私账。

    刘彻懵的也很正常,因为他从来没有公账私账的概念,

    公的是朕的,私的也是朕的,有什么区别吗?

    刘彻这么搞,最直接的问题是,大汉的朝政都是乱的!

    皇室的钱掺进了国家里,国家的钱掺进了皇室里。

    “科馆其所得,东宫要分一成,科馆分两成,用作再生产,其余七成全入大司农,用作大汉调度。”

    “那爹的呢?”

    “爹,你要想分利,得入股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入股?”

    “很简单,就是把您少府的钱,掏出一部分给科馆,用作投资,科馆挣钱了,您也就能分了,

    不能说是什么都不付出,就想空手套吧。”

    刘彻闻言挠了挠头。

    “来人,给朕拿个算筹!朕算算!”

    长门宫

    宫门推开,灰尘颗粒在阳光下飞舞。

    “陛下!”

    披头散发的李夫人,看清来人后,惊声唤道。

    这两个字富含了太多情感,

    祈求,愤怒,憎恨

    刘彻面无表情的走进,

    “朕还有事,长话短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入宫以来,大多时候都是陪侍朕,也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