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不行啊”

    啪!

    一个大脖溜子从天而降,抽的窦富呲牙咧嘴,

    二爷窦丰拎起窦富的耳朵,

    “这小子没什么别的能耐,撺掇事倒是不差。”

    又怒视窦富,

    “殿下要你干,你就干,怎么屁话这么多呢?!能不能干?!”

    在二爷爷的淫威下,窦富漂亮的脸戴上痛苦面具,

    “二爷,能干!”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“殿下,老臣跟您回宫,这小子要是再对您不敬,我当场上家法!”

    汉代的读书人,体型都彪悍得很,除了自小习六艺之外,

    一个很现实的问题,汉代看的不是纸,是简牍,一本儒家经典,要用多少个简牍,那得是多少斤?

    窦丰边读书,还得四处搜罗简牍,几个简牍摞起来,赶上个哑铃了,窦丰顺道用简牍练肱二头肌,

    拎着窦富就跟拎起个小手办一样,

    “二爷,我听话!我听话啊!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

    窦富捂住耳朵,疼得直吸气。

    回到麒麟宫,智库们都回去补觉了,只剩下零星一两个人,

    窦富头发全乱,散在脸上,一副被糟蹋完的模样。

    二爷窦丰就坐在窦富身边,时不时的扫他一眼。

    刘据唤来欧阳陡,

    “我要窦富为主,你为副,一起去地方赈灾。”

    欧阳陡闻言愣住,

    脸上带着不解和难过,看向太子殿下,

    欧阳陡已经和无数上级闹掰过,这位大才,就不想被不懂行的领导指挥!

    殿下前脚把事情托付给自己,后脚又空降一个看起来只会喝酒掷骰的领导,这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难道殿下是要让此人跟着镀金吗?!

    我看错殿下了吗?!

    心中被背叛的屈辱感油然而起,欧阳陡眼睛通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