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少傅董仲舒一起,皆去古文馆校书。

    太子东宫稍显冷清,除了一个人不这么觉得。

    表哥霍去病。

    对他而言,这段日子,别提多舒服了!

    据哥儿身边终于没了那小子黏着,位置一空出来,霍去病是走不动道了,把据哥儿身边的位置死死占住!

    都恨不得化为据哥儿的小挂件!

    “表哥,不热吗?”

    刘据披着大氅,霍去病钻过来,和太子披着一个,

    哪怕是凉秋,凑一块也热啊!

    “我不热啊!”

    “行,那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!”

    停了一会儿,刘据实在忍不了了,后背汗水成流的淌,表哥是武人,就跟个火炉一样,呼呼冒热气,

    “再拿来一个大氅。”

    “是,殿下。”

    玉狗儿听令走进,忽的感觉身上一凉,只能装作视若不见,赶紧溜出去又是拿了另一个大氅。

    “表哥,你披着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哦”霍去病钻出来,从玉狗儿手中接过,咬牙低声道,“你腿儿是真勤啊!”

    玉狗儿汗颜,

    “侯爷,小的要听殿下的话。”

    闻言,霍去病转笑,拍了拍玉狗儿肩膀,

    “你这话说得对,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唉!”

    玉狗儿恭敬退下,在东宫混了这么多年,他也有了一套万能公式,

    “殿下说的。”“殿下让做的。”“殿下不许。”

    百试百灵!

    “殿下,窦先生求见。”

    玉狗儿前脚走出去,张贺后脚走进来。

    能在东宫被尊称窦先生,只有大儒窦丰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