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那微臣便退了。”
“唉!”刘彻叫住卫青,“仲卿,你陪朕聊上一晚,想讨匈时,我们总是彻夜长谈,现在倒是少了。”
望着陛下黑白杂生的头发,卫青心中生出酸楚,
“是,陛下。”
刘买临走前,刘彻又饱含深意的说了句,
“熊儿行郡县是一盘大棋,台都给你架好了,你还看不明白,还要多思多想啊。”
一向自诩天骄的刘买,面露愧色。
神武宫
“殿下,陛下将大舅留在甘泉宫了。”
刘据穿着一身纯麻的贴身白衣坐起,霍光一丝不苟的穿着朝服,
好似霍光每天都是重新生成的一样,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差错,衣襟的角度,配饰的位置,终日不变,
“嗯,无妨。”
太子据点点头。
“殿下,刘买又回京兆尹寻三老亭长去了。”
“父皇这次是点拨他了。”
不管刘彻出于什么目的,是实实在在帮到了刘买,
霍光面露思索,似还在品味陛下在宫中的话,
微言大义,就连霍光,都要慢慢咀嚼消化。
“还在想呢?”
“是,殿下。”
玉狗儿走进,帮太子据披上毛氅,
“来,坐。”
太子据挥手,把霍光招呼过来,
开口道,
“其实地方各事,都可用一字解之,
周围藩国是服,中原地方是包。”
华夏对周围藩国的态度,一直是个服字,
你服我就行,你服我,我就是你好大哥,罩着你。
你不服我,就打到你服为止。
周时的内外服制度,再到衣服二字,衣服最开始的意思,就是外夷穿上华夏的衣,在衣制上服了。
不过,太子据改变了这种情况,也不需要你服不服了,直接全收进汉土得了,没那么多闲心,还当你们的老大哥。
“殿下,服字我略懂,包字我却不解其意。”
“哈哈,你当然不知道。”
太子据得意道,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