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皱眉道,

    “你小子整天就琢磨人了,身子骨却比小孩都弱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,二爷。”

    “窦大爷。”

    霍去病笑着上前。

    “去病,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窦丰朝霍去病点点头,不冷不热,这老头本就是傲,连霍去病的面子都不给,可窦丰越是这样,霍去病反而越往前凑,

    “大爷,那盔甲制好了吗?”

    “制好了,”窦丰疑惑道,“可陛下要这东西做什么?能有几个人穿上?”

    窦富在旁竖起耳朵,科馆每次发明,都能掀起一阵席卷天下的风暴,前些年的玻璃、煤油灯、毛笔、精造纸不光是让科馆赚得盆满钵满,科馆从指缝中露出来一点,都够大伙吃饱了。

    盔甲?陛下要新制盔甲了?

    “窦大爷,带我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霍去病鲜少对什么事感兴趣,可现在,这双丹凤眼中写满了好奇,

    “行,这小子还在这呢,他能看吗?”

    二爷爷看向窦富,窦富立刻做出人畜无害的表情,给二爷爷逗得噗嗤一乐,

    “看你这傻样!”

    霍去病笑了笑,

    “能去。”

    “霍将军都发话了,算你小子有眼福,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唉!”

    窦富屁颠屁颠跟上去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个了。”

    走到更里的密室,热浪扑面而来,丁缓叼着笔,抱臂立在那,听到身后声响,头都没回,

    问道,

    “窦老头,您忘带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哪有。”

    丁缓回过头,见窦老头还带着霍去病和窦富,朝霍去病点了点头,

    “霍将军。”

    科馆都是心高气傲的匠人,也不懂什么人情世故,更何况是两次为刘据私造虎符的法外狂徒,

    霍去病回他点了点头,

    “在这呢。”

    丁缓下巴往前一送,

    “这!”

    待看清那副盔甲后,窦富眼睛瞬间瞪大,下巴直接掉到地上,被惊得连话都说不出,

    看起来极厚重的盔甲,散发着森寒的光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