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!

    就连刘据都不得不暗叹,

    形象这一块,便宜老爹是真拿捏啊手长脚长,拉弓实在太有张力了!

    嗖!啪!

    电光火石!

    羽箭以极快的速度射出,然后在札甲上弹开,就连白点都没留下来,

    “陛下,射了吗?”

    铁生茫然看向陛下,

    一般的箭在扎甲面前就是白给,而且盔甲的衔接处,还全都被甲片盖住了,想要以精湛的弓术射进去,却无缝隙可钻!

    只能射穿铁甲!

    刘彻眼睛大亮,同时起了争心,

    “把飞拿来!”

    “是,陛下!”

    包桑又回去翻箱倒柜。

    “爹爹,什么是飞?”

    刘据蹲下,环抱住儿子,看向霍去病,

    “表哥,把父皇方才射出的箭帮我捡来可好。”

    “唉!”

    霍去病跑过去,捡起刘彻射出的第一箭。

    刘据道了声谢接过,霍去病面露娇羞,

    两手平举到儿子面前,

    耐心解释道,

    “牛儿,你看,这种箭镞叫拘肠,被这种箭头射穿身体,都没法拔出来,要是硬拔的话,肠子都要被带出来。”

    小刘进望向森寒的箭镞头,朝父亲怀里紧了紧。

    拘肠的箭簇头,就像是没有外圈的奔驰车标,与星型的四镰箭镞头一起,是汉武弓兵用得最多的制式。

    除了拘肠、四镰,还有三角型的羊头,以及刘彻要的飞。

    “制箭说道可多了,”刘据改成单手握箭,另一只手搂紧儿子,耐心解释道,“每一寸都要精密计算,箭羽也要合适,太长,飞得慢,太短,又射得飘。”

    小刘进恍然,扭头望向爹爹,

    “爹爹,是因为制箭很辛苦,所以打完仗,都要捡回来吗?”

    “要捡回来的是箭镞。”

    刘彻在旁开口道。

    小刘进怯怯看了刘彻一眼,他很怕爷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