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交

    您与孩儿说得话,孩儿现在还记得,国当威远,不许任何一个汉人受欺辱,

    孩儿是听您的话,这才下定了决心啊。

    父皇,大宛之战,如果没有您,是不可能成的。”

    司马迁草草喝了口鱼汤,赶紧放在一旁,又运笔如飞的刻了起来,

    用余光瞄了眼司马迁,刘彻暗自点头,

    故作严肃道,

    “熊儿,爹立了首功不假,但爹的本意不是这个,爹是要汉人自强,

    大宛算什么?就像你说的,犯我强汉者,虽远必诛!大宛恃远,就敢为所欲为,这次就该打!而且是要狠狠的打!”

    刘据真诚道,

    “是,父皇。”

    父子二人,一问一答,在这演上戏了,虽然说,哪怕刘彻不说,刘据也是铁了心的要打,但刘据还是甘心把这个功劳算到便宜老爹头上,

    只要他能高兴就行。

    从父子角度而言,刘据对刘彻,还是有些愧疚,

    刘据这个当儿子的,比谁都清楚便宜,老爹是一最骄傲的人,他能给自己禅位,将心比心的想,应是下了很大的心理建设,

    所以,能在这点事上找补找补,刘据还是很愿意的。

    而此时,

    刘彻、刘据、司马迁所作的事,是又一潜规则,可以称之为“互相抬轿”。

    这种格局,必须要有掌握大权的两人及两人以上在场,但人数不宜过多,并且,一定要有史官,或是类似于史官的人,他的作用是,把这些话给记下来,

    试想一下,在史书上,对某些君臣,或臣子与臣子间的对话,能写上整整两三篇,更有国语一书,记载的全是各国君臣内部的对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