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腿变成这样?转头就把火撒在咱们身上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李蔡拍了拍自己的大腿。

    笑容中满是岁月沧桑,无忧无虑的少年,是不可能露出这种笑容的。

    “叔,哪怕今天是爹还在,知道陵儿要从马上摔了,他老人家也得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我觉得是,连马都骑不好了,以后就怕他连怎么张弓也忘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“敢儿,你知道复卦吗?”

    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孩子们肯定与我们不一样,我们生在内忧外患中,陵儿长大,大汉也越来越强,

    这几年再出生的孩子呢?等他们长大了,肯定不会相信大汉曾与匈奴曾杀个天昏暗地,

    他们与我们不一样,也一定会不一样,

    敢儿,我有时坐在府外,几个小孩儿来绕着我跑,还要给我耳朵上夹花哈哈,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?”

    李敢摇摇头,

    “我想啊,这群孩子们一定是对的,他们也必须是对的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叔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还得让陵儿多骑两圈!”

    “得,你跟你爹一个熊样!我是对牛弹琴!”

    翌日

    刘据起大朝会赏宴赐宫,未央宫内,群臣皆至,每个人都喜气洋洋,脸上带着丰收的喜悦,

    除了看不到的长久受益,其实此战,在能看到的实际受益上也有不少,

    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宝马和黄金,

    “陛下,请观此甲!”

    卫青示意谒者捧起黄金甲,行至稍前的位置,让主位的二帝能看清楚,

    主位上,刘彻坐的又稳又正,刘据又加了个座位,以父子礼侍奉在稍侧,

    伴随着浩大的礼乐声,黄金甲静静躺在谒者手里,富贵逼人,

    刘彻眼睛瞪圆,身体不自觉的微微前倾,兀觉得看不过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