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哥儿要去,被卫伉拦住了!卫伉是立大功了,现在情况不明,怎么能让据哥儿去呢!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卫子夫心中的猜想已经印证了六分,

    点点头,坐回去,秀眉仍是皱在一起,

    她还没想通最关键的事

    这爷俩瞒着所有人,兴起这么大的风浪,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

    建章宫外

    前时公孙敬声还在训期门军,没来得及把他们解散,包贵人就来了,包桑口中太上皇危矣的话,被一众期门军听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目送玉狗儿和包桑离开后,公孙敬声这才反应过来,期门军还在这呢!

    立刻黑着脸走过去,

    喝问道,

    “你们听到什么了?!”

    “公孙将军,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听到。

    “是啊,我们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
    “对!没听到!”

    见这群良家子还算识趣,公孙敬声重重哼了一声,

    “没听到就对了!

    就算听到什么,也要装作没听到,把嘴都给我闭紧了,别把消息放出去,免得生乱!

    今日当值的留下,其余都散了吧,本将军给你们放个假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一众良家子表面上喜形于色,实则忧心忡忡,迫不及待赶紧把消息带回家中,也好在太上皇驾崩时,有个应对。

    “行了!散了吧!”

    公孙敬声大手一挥,期门军就像鸟儿一样,把消息在长安内散开。

    另一头

    疾行的官车上,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,

    玉狗儿和包桑相对而坐,两人同为阉人,也同为中贵人,只不过一个服侍刘彻,另一个服侍刘据,

    看着包桑啜泣不停,玉狗儿心中难以抑制,泛起了兔死狐悲的酸楚,他们都是狗,一辈子只能认一个主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