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了?”

    骠骑营的兄弟们,这么多年来,在战场上出生入死,也存了不少的家当,一听到仆朋要借钱,都是拿出来不少,合在一起,足够在长安最好的地段买下两个大府邸!

    钱呢?都用到哪了?

    仆朋苦笑道,

    “买粪。”

    “买什么意思?你是说?!”

    仆朋点了点头,

    继续道,

    “城外的粪农家自己就施田了,城内东西两处,都是老黄他们这些退下来的老兵负责,南北则有专门做这个的人弄,

    老黄他们毕竟腿脚没人灵光,收的慢弄的也慢,一来二去,另一头的买家,就不爱在这收了,买家又和南北城门粪工一对,想着把老黄他们给挤出去。

    最近都是这样,老黄他们收拾好了,也没地落,

    你也知道,我残了以后,也不想天天在家让人伺候着,一来二去,就碰到老黄他们了,知道这事后,我就找你们借钱,把老黄他们的粪给收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”

    打仗李敢在行,这样的事,他就拿不准了,但他怎么都没想到,仆朋借来一大笔钱,是要干这个!

    “没招儿啊,收粪的人家要挣钱,咱总不能按着他头来买老黄的吧,南北两处的粪工,心里也不忿,你瞅这事闹的。

    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,但老这么下去,真不是个事。”

    仆朋脸上现出了愁容。

    意识到这事不小,李敢拍了拍仆朋,

    “咱去找霍将军问问!”

    仆朋也是没招了,叹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