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据声音毫无起伏开口。
桑弘羊、霍光显然都想到了这一点,如果能有残兵们能自力更生的活计,那一切问题,都可迎刃而解,可问题的关键,就是没有!
残兵有的断手,有的断腿,哪怕是存在某种工作岗位,留给他们做,也只能解决一部分,比如说煮盐,煮盐没有腿可以,但得有手,如果朝廷只解决了有手的残兵生计,倒不如什么都不做,
不患寡而患不均,若大家都没被朝廷安排也还好,可要是只存手的被补助了,其他残兵怎么想?这与善恶无关,只是人性必然的导向。
所以,如果朝廷有解决的办法,也只能都解决掉,或者说,要解决大多数残兵的生计问题。
“你们下午没什么事吧。”
刘据扫过霍去病、霍光。
“是,陛下。”
二霍齐声应道。
“好,去把仆朋叫来,等下陪朕去看看。”
“陛下,这”
本来还因能随据哥儿出行而开心的霍去病,顿时有些急了,忙继续道,
“这不合适吧,听仆朋说,那地方实在是有些不适合您去。”
霍光应道,
“陛下,微臣一个人去就好了,定能把他们安抚好。”
刘据笑道,
“朕还没那么金贵,别人能去,朕如何就不能去了?”
“桑大人”
金日磾有些手足无措的立在那,一日内,桑弘羊被传进宫两次,谁曾想到,第二次入宫竟被革官了!
几个时辰功夫,大汉财政大臣就倒台了!
官场之道,便是如履薄冰,不知哪一步下去,就踩进冰窟窿里,掉入深不见底的寒潭。
而且,大多都是如此,并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退场,稀里糊涂的可能命都没了。
“父亲。”
桑弘羊子迁,朝金日磾点了点头,又看向父亲,
“车马孩儿都叫人去准备,夜前走,还是再住一日。”
“入夜前就走吧。”
桑弘羊叹口气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
桑迁又去整理。
有个论调说,桑弘羊的顾命大臣是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