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的,他牵连进造反案也是顺带的,实则不然,桑弘羊是管钱的,什么事和钱没关系?只要有事,一定能扯得上桑弘羊,
不仅是能扯到桑弘羊,桑弘羊的家人都脱不了干系,
至于,与桑弘羊政见不同的霍光,在桑弘羊牵连谋反案赐死一事中,到底起没起作用,起了多大的作用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正义一定会胜利,因为胜利的才是正义,起落兴亡之间,有的只是手段,至于善恶正邪,其实也说不清楚。
桑弘羊转过身,看向金日磾面露微笑,难却难掩失意,
“没想到我刚教过你的话,你马上就能用到了。
钱壮人胆,不仅是人,钱也能壮国胆。
常言道,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”
桑弘羊搓着手指,眨眼笑道,
“可又有话说,马无夜草不肥,人无横财不富。
哪门办事,没钱怎么都办不成,你要记住,先为陛下管好钱袋子,才是最重要的。
其余的事,都再另说,我就只能做好一件事,不过,你就不一样了。
好好干!”
太仓令金日磾终于是要上位了,可他却没有丝毫的欣喜,就好像凡事都有桑弘羊在前面顶着,金日磾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,
现在突然又叫他顶在最前,金日磾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。
新老交替时往往都是如此,没有那么多的准备时间,世界急着将你推到最前,想要见到崭新的传奇。
金日磾望向凋零的府邸,下人都已遣散,府门外冷冷清清,不需怀疑,桑弘羊被免官的事,会像风一样席卷长安城,但失势之人便是如此,
金日磾在心中怒道,
皆为同僚一场,未免也太凉薄了!
正想着,府门外探出一道身影,金日磾看过去,不由大吃一惊,竟然是孔仅!
孔仅平日里明里暗里的和桑大人对着干,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烦,没想到,临到最后,他却来了。
“你来了。”
桑弘羊眼神中满是期许,看向孔仅,孔仅跪倒在桑弘羊面前,眼中噙着泪水,颤声道,
“学生来送您!”
金日磾沉默,桑弘羊嘴唇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