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的残兵,从几十年的噩梦中唤醒,他们压抑到了极致,把不甘都化成了冲天的吼声,

    “能干!!!”

    独眼大脑一片空白,他自以为是最关心残兵的人,而且也是这群人中最有智谋的,可今日见到了陛下的安排,他才知道什么叫高山仰止!

    李敢开口道,

    “看他们都伤的最重,战时往往的哨兵伤得最重,他们要先于大部队靠近敌人,打探敌人的动向,往往都是精锐中的精锐。

    别的不说,最厉害的,就是这一双眼睛,他们确实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现在就干吗?”

    其中与李敢见过的青年,急着问道。

    丁缓笑骂道,

    “你急什么?现在你们还屁都不是呢!光眼睛好还不够,还要有人教你们,怎么认得这些,陛下为你们找了打铁几十年的铁匠,亲自教你们。

    你们得做好吃苦的准备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怕苦!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!”

    丁缓挥退众人,

    “腿好使的,手不好使的过来。”

    这一次,残兵们争先恐后的跟上,丁缓来到一个奇形怪状的大装置前,语气中带着淡淡酸意,

    “陛下真的为你们做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一双双感激又纯粹的眼神,回望刘据,刘据就是静静笑着,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样,看向众人,

    温暖而强大。

    好似只要有陛下在,其他任何事都不需要害怕,

    “行了,不煽情了。”丁缓正色道,“这玩意是烧火的,不需要你们用手,而是用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