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青、霍嬗点头。

    桑弘羊回过神,他还不明白呢!

    已有定计?什么定计啊!

    赶紧开口道,

    “陛下,微臣还不知!”

    刘彻一拍脑袋,

    笑道,

    “朕忘了和你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计策很简单,就两个字。”

    “搬空。”

    “搬空长安!”

    廷尉署

    此署位于大汉皇宫的西北侧,与旁的官署不同,此处挨着地牢,甚至在刑讯犯人时,在卫署内都能听见来自地牢的惨叫声,

    血气和怨念,给此地平白蒙上了一阵寒意,冤魂太多,不过个几十年,是消解不了的。

    垂目老人,面带慈祥,于廷署中昏昏欲睡,

    其余几个青年则各左右坐好,分别为张贺、张安世、杜延年,还有几位廷署官员,

    张安世脸上更是圆润,

    声音让人亲近,

    “今日为廷署立会,较法理得失,赵大人,可以开始了吗?”

    那垂目老人,似都没听清,就是囫囵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张安世笑道,

    “那便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张贺先开口道,

    “陛下颁大诰,在天下反响甚好,此大诰还应再颁续篇。”

    对此,诸位官员无异议,

    刘据弄出的大诰,上面俱是记载着各类代表性案件,而且案件还润色的很有故事性,现在民间说书的,就专门讲大诰,民众听得有意思,而且还学到了法理,寓教于乐。

    诸官齐齐点头,这事就算是议定了。

    杜延年比昭平君案后,更成熟了几分,也蓄起了胡子,眉眼间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沧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