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档次,再加上诸侯国成为了最棘手的难题,景帝只能信用特权集团,来打击诸侯国,非但没继文帝之志,继续压制特权集团,反而是让他们得到了更大的权力。

    刘彻不是喜欢杀戮,他为了给父皇擦腚,只能任用酷吏,打击特权集团,

    对刘彻的评价都是其任用酷吏,杀戮太盛,但结合实际情况,刘彻也没办法,只能这么干。

    尽管王贺不服气,但刘彻废掉王贺的绣衣御史,一点问题都没有,

    刘据把自己与便宜老爹相同的处境,也会废掉王贺。

    别的酷吏都在杀惩,唯独王贺不合群,这叫别人怎么做?

    这也是混官场的一个潜规则,

    方向性大于正确性,

    刘彻定下的方向,就是让酷吏杀,或许王贺的选择是正确的,但方向错了,他被排斥也是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朝堂官场不讲正确,讲求的是政治正确。

    就像所有官员都在贪污,唯独你一个不贪污,清高得很,那你说你能混下去吗?

    但,刘据自然不会和一个臣子说这些,

    又面无表情道,

    “迁都有何五胜?你且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胜,为人胜,

    元狩二年,据户计,京兆尹户十九万五千七百二,口六十八万二千四百六十八。

    长安户四万八百户,口二十四万六千二百。”

    刘据在心中暗道,

    京兆尹包括三辅地,是围绕在长安的一大片区域,元狩年间,自己还没与便宜老爹说过增加人口的妙处,算起来在籍的六十八万人口,应是差不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