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我啊?”

    霍光淡淡道,

    “你整日净说些废话,我有什么可回的?”

    “怎么就是废话了?”

    “是安世看到了胜局?还是说胜局早就定了?多此一问。”

    霍去病眼带笑意,嘴上却不饶人,

    啐道,

    “我看你是真能得瑟!”

    翌日  未央宫朝会

    文武俱列。

    李敢久未归朝,今日终于是回到了朝堂上。

    “陛下万岁万岁万岁。”

    同刘据行礼后,百官各自跪坐规正,

    刘据扫过群臣,将视线定在丞相长史边通身上,李蔡因皇陵被盗连责,左迁右北平,丞相也一直没新设,丞相诸多事务都由长史代领,

    感受到陛下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,边通即刻改跪坐为跽坐,挺直上身,手捧象牙笏,

    朗声道,

    “陛下,微臣有事奏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前后左右的无数道视线都落在了边通身上,王温舒更是暗自咬牙,死死盯着边通,

    王温舒是不想迁都的,他曾任酷吏时,在广平道设驿站,备快马四十匹,于河内到长安间来回传讯奔驰,杀伐洗道,连片的郡县,他都把人得罪死了,

    唯独对长安城内的勋贵,该抬手的时候就抬手,就是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,

    人家算计都没问题,可人算不如天算,突然迁都可不行!这不就等于说是,把王温舒从自家的基地传送到敌人的基地里了吗?

    还会有人说,那王温舒那么怕,直接辞了官,留在长安养老不就得了,

    这是更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权力让人上瘾,尝试过,就不可能再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