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。”

    “霍相,”韩增眼睛一闪,“陛下亲派了三人,我,赵采风,公孙敖,每人要做的事都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有意思,继续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每一处的安排都有深意,我也是最近才稍微想清楚些,

    派公孙敖下来,是要他尝试改变,官员媚上还是该媚下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他做的如何?”

    韩增顿了顿,如实回答道,

    “算是开了个头,至于做到什么地步了,好像倒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霍光示意韩增坐下,

    感叹道,

    “万事开头难啊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赵采风是代表殿下来的,我本以为”

    见韩增不敢说了,霍光笑道,

    “出你口,入我耳,再无第三人,说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,”韩增本就想说这些,“我本以为这一处矛盾,是陛下和太子间的,后来我想,陛下也没必要打压太子,恐怕陛下另有深意

    殿下能因赈灾获得民望固然好,而若不能,也是让殿下看到了现实。”

    “嗯,将自己想的与真正发生的,二者相互齐平,这是很难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霍光的认同后,韩增还是忍不住深吸口气,陛下真安排太多了!

    “你觉得太子如何?”

    平地惊雷,韩增赶紧答道,

    “太子为国储,当然好。”

    除此之外,再不说其他了,韩增太明白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哪怕只有两人,也不能说。

    韩增记得他爹教过他的话,

    当你在想着这话要不要说之时,一定不要说。

    见韩增紧抿着嘴,霍光笑了笑,再不于这个话题上周旋,

    “那你来是为何?”

    韩增看向霍光,

    “霍相,您是文,我是武。”

    霍光手一顿,

    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,我是来制衡你的。

    “文武之间,泾渭分明,你却什么都没做,这又是为何?”

    韩增暗道,

    我哪能制衡的了你啊?

    “大事在前,霍相一心为公,将三辅打理的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