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李敢猛地抬头看向公孙敖,

    “你骗我说不能办!”

    “我那是骗你吗?我是为了你好!哪有做这个的?做这个的都是牲口!再说了,你家人丁已如此稀薄了,你还来这套,不怕李老将军泉下有灵怪罪你?”

    李敢眼神又茫然了。

    公孙敖一阵牙疼,他特擅长和人打交道,也大概猜出了李敢为何要这么做,眼中闪过敬佩,

    别的不说,李敢真是个爷们!

    李敢挠头,显然为此事心烦得很,这人又是个闷葫芦,有事只在心里憋着,

    抬起头,看向公孙敖,

    “你帮我问问那人,什么时候能做,我要做!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对上李敢的眼睛,公孙敖认真道,“兄弟,我绝不会让你做的,你这是心病,要你自己走出来,旁的什么法子都没用。”

    拍拍李敢肩膀,

    “兄弟,先喝酒吧。”

    洛阳

    霍能将霍仲孺迎到城内,

    霍仲孺怒道,

    “都是我教子无方,何苦在外,来,跟我回家去,我看那逆孙还敢不敢闹!

    再闹,我把他腿打折!”

    作势要起,霍能忙拉住霍仲孺,急道,

    “大兄,息怒!息怒!这就挺好,您要觉得差些意思,就换个地方,咱们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啊。”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霍仲孺顺坡下驴,重重哼了一声,坐了回去,他也就是说说,真回去还得把霍嬗打出来,反正他在家是没有一点威严,

    “这就对了嘛!”

    见到霍仲孺坐回去,霍能长舒口气,忙起身给大兄切肉,

    低声道,

    “大兄,好消息啊。”

    “有何好消息?”

    霍仲孺顺嘴一问。

    “蒲桃锦听闻要输到海外了!”

    尽管压低了声音,但依然难掩霍能的兴奋,从巨鹿陈家买来的织法,主要为散花绫的织法,与之一起的蒲桃锦,撑死算个添头,

    蒲桃锦,便是葡萄花纹的锦缎,葡萄是西域物,传来中原也没多少年,将葡萄纹绣在锦缎上也只是为了好玩,却没想到,蒲桃锦在海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