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带着四弟吧。”

    舒環笑道,

    “辛苦鲤儿了。”

    刘鲤儿怕压到肚子上的银针,高高举起四弟,淳于衍忙护上去,几人上边玩去了。

    这里只剩义妁和舒環,

    “娘娘。”

    舒環恭敬开口。

    义妁摆手道,

    “后妃有子则贵,你为陛下产子,地位在我之上,不必如此恭敬。”

    舒環只能赔笑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。

    义妁淡淡看了她一眼,

    “何事?来找我定不是来闲聊的吧。”

    回道,

    “我是有事想求姐姐。”

    义妁医者仁心,还以为她是产后身体不舒服,抓过笔就要开方,却见舒環捧出一匹蒲桃锦,

    “姐姐,您看。”

    “蒲桃锦?怎么了?”

    义妁不解其意。

    见义妁不似装的,是真不知道,舒環说道,

    “您两耳不闻窗外事,过得清净,此锦在海外极火爆,有价无市。”

    义妁不语,知舒環还有下文,

    “此锦只有巨鹿陈家和河南霍家掌握织法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你也是巨鹿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,我与陈家有旧,河南霍家卑鄙至极,抢了陈家的织法,此番陈家愿将织法给我,我想与姐姐合作,将此织法共同献给陛下。”

    义妁眼中毫无波动,

    “要不你就自己送于陛下,要不你就送给皇后娘娘,来找我是何意?”

    “妹妹想与姐姐更亲近些!”

    舒環此言一出,义妁眼神凝重,

    眼前的女人极有野心,她有了儿子,也有了上牌桌的筹码,现在的太子是刘进不假,但时间还长,还有变数,她也想试一试!

    而义妁能得到什么?

    得到最宝贵的东西!

    或许,献给陛下后,陛下开心,可以多宠幸自己几夜,义妁最需要的就是这个!

    “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?”

    义妁看向舒環。

    都是聪明人,说话也不必圈圈绕绕,

    “我想要姐姐的支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