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手下做事就是如此,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免死金牌,君要臣死,臣怎么折腾都是得死!

    所以,特意给帝王卖出破绽又有何用呢?

    难不成该动你的时候又不动你了吗?

    这是金日磾说的第一层意思。

    金日磾又说道,

    “叔,你就是想的太多,陛下与别人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司马相如暗道,

    陛下是与其他帝王不同,但帝王,终归是帝王  ,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谁都明白,

    过河拆桥的皇帝,也是好皇帝。

    金日磾也看出了司马相如不太相信,但,也没有说太多的意思,

    笑道,

    “霍光还在,我还在呢。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司马相如瞪大眼睛,

    瞬间豁然开朗!

    心中一块大石落下!

    整个人心情大好,笑道,

    “翁叔,弄些酒来!怎么都要喝酒!哈哈哈!”

    洛阳

    “你又回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霍嬗皱眉看向大父,

    霍仲孺正狼吞虎咽,面前是儿媳准备的饭菜,霍嬗嘴硬心软,霍仲孺就是吃准了儿媳和孙子这点,所以才长住在洛阳,玩够了就回来过上一段时间,

    “你是小子,什么都不懂,我不与你多说!”

    “我还不听呢!”

    霍嬗把脸扭开,再懒得看大父,霍仲孺本想等着孙儿再多问一句,就给他讲讲,霍嬗突然不问了,搞得霍仲孺还有点憋得慌,

    “咳咳,你可知蒲桃锦?”

    霍嬗懒得搭理他,

    不过,蒲桃锦霍嬗自然是知道的,身为天下第一美男子,霍嬗对于时尚的嗅觉格外敏锐,他一早就看好蒲桃锦,质地精贵,款式新颖,所以在知道蒲桃锦在海外大爆后,霍嬗一点都不意外,反而觉得理应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