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与陛下提你了。”
“是吗?”
舒環脸上一喜,又忙收起,她来就是想打探此事,绕来绕去都没开口,
义妁点头,“陛下问蒲桃锦织法你是从哪弄来的。”
闻言,舒環愣住,显然她没想到陛下会这么问!
“您,您是如何答的?”
义妁深望了舒環一眼,身子往远处挪了挪,
声音毫无起伏,
“我还能如何答?天下事尽收于陛下眼底,谁能骗得过陛下?我只能如实说,是巨鹿陈家给你的。”
舒環想了想,确实好像也没有第二种答法了,正要开口,义妁又说,
“接着,陛下问,巨鹿陈家与你非亲非故,为何要给你?”
刚放下去的心,又瞬间提了起来!显然,这个问题要比前一个更要命!
“姐,姐姐
您是如何答的?”
“若陛下是问你,你该如何答?”
义妁没记得回答,此事说不明白,自己怎么都落埋怨,尤其这是在后宫,是除了朝堂上尔虞我诈最惨烈之处,被另一个后宫女人记恨上,绝不是好事,就连睡觉都睡不踏实,更何况,这个女人还有了皇子。
轻轻一抛,义妁又把问题抛了回去。
“我”舒環哑然,这个问题,和上个问题没什么区别,仅有一个答案,仅有的这个答案谈不上正确,但一定是唯一的答案,除了这个答案之外的任何答案都是送命,“我只能如实和陛下说,姐姐,您呢?”
对上舒環的视线,看了一会儿,义妁叹道,
“我与你一样,只能如实和陛下交待,将霍家和陈家因织法争斗,陈家心中不忿,把织法献出的事,都与陛下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