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相不知,他们虽年龄相仿,政治生涯可差太多了,

    金日磾宦海浮沉半生,回来依然是二十几岁,人小小年纪入东宫,就跟着刘据一起打高端局,再加上本身天赋异禀,怎么都练出来了。

    魏相趁热打铁,

    “陛下,微臣有一事要奏!”

    身毒国

    张骞的大笑声传来,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我大汉向来是以和为贵!和气生财!

    阿波兹,你我可是老朋友了啊,你每次都不会让我失望的,对吗?”

    波斯人阿波兹被张骞搂住肩膀,张骞的手一搭在他肩上,他就应激的躲了下,

    张骞身边的校尉堂邑父,目光如电看了阿波兹一眼,阿波兹只能乖乖的凑回到张骞怀抱中,

    “张将军,我想为您引荐一些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朋友好啊,我最爱交朋友了,快快请进来!”目送阿波兹走出去带人,张骞回身道,“堂邑父,去备些酒食。”

    “得嘞!”

    见堂邑父挎上刀,张骞怒道,

    “是吃的酒食!”

    堂邑父放下刀,嘴里嘀咕,“您也不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司马相如又是提壶豪饮,见状,张骞走近,关切道,“你先去歇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,我还好。”

    司马相如沉疴痼疾,已经得了十几年,出海之后更是严重,疾名为消渴疾,

    喜食甘腻,常患有此病症,腻则内热,甘则胀满,故常口渴消瘦,用现代的名词讲,司马相如得了糖尿病。

    在古代,消渴疾只能抑制,却不能根治,是绝症。

    司马相如喝过水后,好了不少,

    “此番回京,陛下让我多食梨子,我却又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