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都至洛阳,如此重宝放在长安岂不是暴殄天物,正好洛阳池内也无镇物,找些人把石鱼拉到洛阳吧。”
“陛下,这”
“怎么?”刘彻淡淡看了包桑一眼,语气不容拒绝,“不行?”
包桑哪里敢说不行,
此事放在陛下在位时不算什么,光是修建上林苑和昆仑池两处,就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,天下宝石宝树全都汇于长安,
但现在说句不好听的,
不是您的时代了啊!
将一块石鱼从长安拖到洛阳,如此大的开支
似看出包桑心中所想,
刘彻冷笑道,
“要不说你是个阉人呢,眼窝子就是浅,来回的开支算什么?朕现在有钱。
要用多少钱你告诉朕,朕拨给你,你把事办好就行,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“苏行丞,真来?”
“不真来,还假来?”
“下官”卫律望着宫门前戴牦牛尾盔、着鱼鳞甲的羽林军,咽了口唾沫。
怵了。
“苏行丞,我,您为何把我也带来啊。”
宫门台阶下立着的不是两人,而是三人,
苏武在中间,卫律、王贺在两边,
王贺尿遁大法都没逃过此劫,被苏武点名带上,
一听到苏行丞说是要向陛下进谏,王贺天都要塌了,此前劝谏陛下迁都,王贺就是第一个上的,可那时的王贺是白衣,天不怕地不怕,人死鸟朝天,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,还有一份铁饭碗的工作,王贺早不想奋斗了。
“你嘴皮子利索,能说得明白。”
苏武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