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他阿母,立刻正肃神情,稍顿了下,赵钩弋缓缓开口道,
“我倒听出了石先生故事中不同的意思。”
刘弗直接顺杆爬,眨巴着眼睛:“阿母,您说。”
赵钩弋虽早年就入宫为侍女,但她远比其他女人眼界开阔,她伺候的先皇太后,更是随刘据走过重重险境,早就有了上位者的气质,并且她的气质是真刀真枪磨练出来的,
“杨贵生来就是富贵命,是天定的,他不要天定的富贵,最后还是尽显奢靡,在我看来,石先生是要告诉你们,
要一以贯之。”
“一以贯之?”
刘弗似懂非懂。
不解其意。
赵钩弋点点头,说得比上一次更确定,
“一以贯之。”
“显儿,饿不饿,为父给你弄些吃的去?”
霍能小心翼翼问着女儿。
霍能印堂发黑,散着颓废之气,本来能让丞相当姑爷是大喜的事,也因此事,让霍能在霍家本家立下了更大的威严,就连一直以来世事与霍能针锋相对的二房都消停了不少,
正是春风得意时,可自从和太上皇搭在一起,风向也发生了变化,霍家二房又开始刺头了,甚至比之前的反对声更大,更让霍能担心的是,不单单是二房开始反对自己,
之前霍家是贿赂霍仲孺这一股,现在又多了刘彻的一股,霍家完全成了给刘彻打白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