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的就是卫青从大宛为他带回来的天马“玉花骢”,此马额头有玉花,还是骚包的齐刘海,

    是刘彻最喜欢的马,年前装病遁入洛阳时,什么都没拿,却也要带上这匹马,

    刘彻撅着腚,洗刷的格外用心,玉花骢马厩内干净至极,比人睡得都干净,马槽内是满满的怀风草,对于其他马匹而言的珍味,就是玉花骢的一日三餐,

    看着玉花骢享受的样子,刘彻也笑了,

    自己嘟囔道,

    “你说朕不搞钱行吗?有一大家子都要朕养着呢。”

    玉花骢通人性,好似听懂了刘彻的话,跟着长嘶一声,这可把刘彻高兴坏了,将手轻放在马身上抚摸,

    “还是你最懂朕啊!”

    给玉花骢洗好后,刘彻以锦缎擦干马身,刘彻回身拿起马鞍,马鞍宝光四射,用玫瑰为鞍,镂以金银玉石,以五色锦制蔽泥,极尽奢华之风,给玉花骢搭上马鞍后,刘彻满意点头。

    刘彻可不舍得骑,光是看看就很舒服了。

    这也是刘据所剩无几的爱好了。

    正陶醉间,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,

    “陛下,”包桑恭声道,“霍能父女求见。”

    “扫兴。”刘彻烦躁的摆了摆手,想说不见,可又想到,不见霍能父女哪来的蒲桃锦,没有蒲桃锦又哪来的钱,没有钱又如何养马?没办法,刘彻只能强压烦躁,开口道,“带来吧。”

    没一会儿,包桑就把霍能父女带来了。

    “草民参见陛下。”

    面对霍能父女,刘彻连正眼对欠奉,

    “怎么?蒲桃锦准备好了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霍能来告状的声势顿时被压倒,

    “陛下,草民无能,还没备好两千匹蒲桃锦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”刘彻淡淡道,“你确实是够无能的。”

    霍能在郡县里小打小闹还行,落在刘彻眼里  就完全不够看了,别说是人才,连有用之人都算不上,若不是形势所逼,刘彻才懒得和蠢人打交道,

    “陛下,草民有罪!”

    霍显跟着阿翁跪倒在刘彻身前,她也早没了尊严,只要能重新走进相府,霍显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