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就全露馅了吗?”
霍显早就准备好了说辞:“我在陛下面前是这么说的吗?我太紧张,一时忘了,也情有可原。”
在本郡内,霍显倚仗着家族和自己的诡计,没输过一次,是低端局的天花板,可她太过自信,自以为可以在刘彻和刘据间纵横捭阖,殊不知这对父子间是能搅碎血肉的风暴,任何人置于其间,都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霍显太高估了自己,太低估了别人。
“罢了。”霍能看向女儿,“我要回乡了,你与我一起回去吗?只要与陛下请命,不会拦着我们的。
还是说,你要留在洛阳?”
霍显不可思议道,
“自然是留在洛阳了,阿翁,要回去你就回去吧。”
闻言,霍能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开,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,
“那你自己小心。”刘彻走出,自然不会如他所言,去寻霍光。
说是如此说的,
刘彻比任何人都清楚,霍光的狗胆子是从哪来的,全天下也只有一人,敢给霍光这副狗胆子,
“呵呵,”刘彻冷笑道,“霍光胆小如鼠,偏偏遇到了熊儿,此君臣二人倒是如虎添翼,只是枉费了朕的一片好心啊。”
一甩袍袖,刘彻去寻儿子了。
侍中窦富侍在刘彻身后,跟着走到陛下面前,窦富再大的胆子,也不敢拦太上皇啊,他可不愿做那周亚夫,在窦富看来,周亚夫就是一根筋的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