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也没有大差错,是迁都一事来回调取,全都乱了。”

    金日磾苦笑,

    “先生,我知道难算,可也没办法啊。”

    桑弘羊也只能摇头叹气,他也没招了。

    去年调粮打仗,年尾又迁都,正好年初又赶上上计,每增加一项,计算的难度系数就成倍增加,管了大汉钱袋子几十年,桑弘羊也没碰上这么难算的时候。

    一旁的孔仅面露犹豫,上前道,

    “不如把曹充术找来吧。”

    桑弘羊胡子一颤,

    “找那狂生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金日磾问道:“曹充术是谁?他能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