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两位大司农署官员交换了一个眼神,恐怕这是个细作,前来盗取大司农署的仓粮情报,
不过二人脑中不约而同闪过疑问,会有这么蠢的细作吗?
文书停下动作,望着曹充术的侧脸,语气都放轻不少,
“大汉各郡县的仓粮,你都偷算出来了?”
文书连忙改口,还特意把算字咬重,生怕惊了曹充术,曹充术脸上又是欠揍的表情,正视文书一眼,
其实一进门,文书就看出了这个贼人带点斜视,符合文书对贼人的刻板印象,
他却不知道曹充术对人正视是斜视,斜视是正视,见曹充术特意正视自己一眼,心里想着,
别看长的丑,此人还挺礼貌呢!
“你也配知道?”
曹充术语气中满是轻蔑,另一官员本来就心情不好,扯了一把曹充术,怒道:“快说!”
“我知你们心切,我也不怪你,”曹充术转头正视另一官员,“但你这问题实在是太蠢,难不成,我还要把天下郡县的税收都和你说一遍,你能听懂吗?就算我和你说,你敢听吗?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?我就问你陇西郡的税收是多少!不说我就不放你!”
“呵。”
曹充术冷笑,脱口而出一个数字。
他倒不是怕威胁,实在是憋得忍不住显摆,顺水推舟就说出来了。
听闻此人所言数字,与陛下用军阵算出的分毫不差后,两人眼中纷纷闪过凝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