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不对?我若是没记错的话,大诰其中一篇就说过这个吧。”
曹充术眨巴眨巴眼睛,
“你为何记得如此清楚?”
张贺呵呵一笑:“因为那篇就是我写的。
你还有什么话说,要不就说明身份,要不就受杖责。”
曹充术喉结滚动,到底没说出什么话来,最后只能,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,
“看你这模样是要受杖了?”
“废什么话?!”
“好!把他下裳扒掉!”
“啊?!”
曹充术一听这个急了,
“打就打,你还扒我下裳做什么?!”
张贺发现,这曹充术长得虽然丑,但是很温柔不是,但却是个妙人,忍笑说道:“下裳薄薄的一块布,有没有好像没什么所谓,难不成,穿上还能让你松快些?”
“能!”曹充术声音愤怒,带着不容否定的坚决意味。
有过资深打屁股经验的人都知道,穿上裤子挨打和光腚挨打确实不一样,光腚挨打总是要更疼一些。
“再说了,你现在要扒掉我的下裳,方才你又让我穿上做什么?!”
闻言,身旁的两个吏员扯动嘴角。
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,但下次别问了。
张贺剑迟迟不动手,神情一肃,喝问道,“还愣着干什么?打。”
另一头,田千秋匆忙来到大司农署找曹充术,见府库门大开,还有人在低头整理简牍,不时念叨着“真倒霉”,田千秋不见曹充术,顿时急了,虽然平时烦他,但二人一直私交不错,
田千秋知道,曹充术平日里愤青的很,不会看场合说话,嘴就像破锣一样,什么词都往外蹦,所以田千秋要把他藏起来,让他自己一个人,不然莫名其妙得罪谁都不知道,拉住文书,田千秋问道:“人呢?”
文书刚要发作,转头认出了大鸿胪田千秋,强打起精神,回道:“人?什么人?”
“有有个”田千秋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,急中生智道,“一个很欠揍的人!”
文书啊了一声,恍然,田千秋的形容太贴切了,文书脑中瞬间闪出曹充术的身影,活了这么大岁数,没见过比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