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连刘楚祥跟他说话，都爱答不理，往往刘楚祥说上好几句，他才嗯一声。
对于一个外地过来投资的商人，这种情况当然是非同寻常的。
只能说，季长和的精神状态，现在很不正常。
“季先生……”
陈虞招呼了一句。
和所有人不同，陈虞一直都称呼季长和“季先生”，而不是“季老板”。这种细微的差别，就显出高大上来。
见到陈虞，季长和脸色才突然变得有几分激动，“腾”地站起身来，张嘴想说什么，猛可里看了身边的刘楚祥一眼，又紧紧闭上嘴巴，一言不发了。
见了这个样子，刘楚祥也有几分无奈。
看来季长和已经将他们警方当作了“敌人”，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讲。
当下只好主动上前跟陈虞握手，低声说道：“陈市长，要不，去办公室坐坐？”
这摆明是要私下和陈虞聊一聊。
这里人多嘴杂，有些话不太好说。
刘楚祥已经七十八岁，马上就要退二线的了，虽然明知这个案子有猫腻，却一点都不想卷入到陈虞和刘海平的市长之争中去。
到了他这个年龄，第一考虑的是安全着陆，第二考虑的是儿女安排。任何有可能招惹“强敌”的事情，都不会干。
这大概也是季长和能够坐在小会议室，而不是关在拘留所的主要原因。
明知季长和是陈虞的“朋友”，这个面子是一定要给的。
陈虞有心想要拒绝，却又不好太驳他面子，只能神情僵硬地轻轻点头，又招呼了季长和一句：“请季先生稍候，我马上就过来。”
很快，两位市委领导便进了旁边的办公室。
所有人都很自觉地离得远远的。
可千万不能让领导误会他们在偷听机密。
“刘书记，这太不像话了！”
刚一进门，陈虞便怒气冲冲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