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长安渡再次热闹起来。
而此时,陈玄已经离开长安渡回了西京。
前身母亲的失踪他不能不顾,虽然没多少感情可言,但好歹这具身体是对方生的,算是一份因果。
除此外正好回趟锦衣卫去库房领些东西,上次的奖励去库房挑选功法武技以及其他东西这些他还没去过,正好这一次去做了,因为他总有一种感觉,好像这一次要是不去估计以后就没机会去了一样。
先是回到自己之前的家,些许时日没有住人,院子里落叶遍地,蛛网遍布,他先是去母亲的房间看了看。
房子里落了一层灰,屋子里倒是显得整齐,不杂乱,屋里除了一个大的衣柜之外就只有一个梳妆台,古朴的木床被子折的整整齐齐,他打开衣柜,里面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冬季用的棉被,摆的整整齐齐没有被翻过的迹象,显然这段时间应该没人来过。
他准备关上柜门,但眼角却扫到角落里露出一节金色的绳结,他顿了一下身后将之扯了出来,一枚玉佩被扯了出来。
巴掌大小的玉佩,镂空雕刻着云纹、似龙如凤,中间部位因为一些云纹形成一个古朴的【玄】字。
看到这块玉佩,他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些相关的记忆来。
记忆之中、小时候母亲经常拿着这块玉佩发呆出神,后来前身长大一些后偶尔也看到母亲拿着这枚玉佩,有一次‘他’曾询问过这枚玉佩的来历,母亲犹犹豫豫不肯说,直到一次‘他’在陈家和几位兄弟干了架回来之后,看到母亲拿着这枚玉佩,他试图抢过来摔碎,母亲却紧紧地护着,告诉了他这枚玉佩的来历。
母亲说这玉佩是‘父亲’留给他的,他的名字也是因此而来。
那时候听说这枚玉佩是那个坏了自己母亲身子的男人留下的后,前身还发了很大的脾气,毕竟被叫了十几年的野种,看到自己母亲对一块玉佩如此上心,还有些念念不舍的样子,就让他觉得有些恬不知耻,所以才会大闹。
但母亲却依旧紧紧护着这一枚玉佩,说是将来这枚玉佩是他们父子相认的凭证。
脑海里的记忆一闪而过,陈玄看着这枚玉佩眼神闪烁着,随后将之瓜子啊腰间。
玉佩本就是装饰品,大多数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