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孩子,对于他来说,背上一个进过监狱的名声也不太好,你说是不是?“
陈墨嗤笑:”你是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呢?
你们怎么有脸和我说出这样的话呢?
我还真纳闷了,没解放以前的女人们裹的是小脚,你们是把小脑裹住了吗?
你们三十六度的嘴,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?
陈墨越说越气最后索性火力全开道:“你们收了多少钱?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怀疑法院已经与被告人沆瀣一气了呢?”
“我是不是应该怀疑你们的公正性?和公平性?你们还是人民法院吗?”
叶雨听着陈墨在电话里,毫不客气的怼自己,辱骂自己,鼻子差点气歪了。
这什么人呐?骂人都不带重样的,拐着弯的骂人,也幸好没有让自己的女儿与这样的人在一起,
不然被自己的女婿这样辱骂,谁受的了?
叶雨也不客气的说:“请你说话放的尊重一点,这么夹枪带棒的说好吗?你父母和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?”
陈墨一愣,随后笑了,语气淡默的说道:
“你这是说话求人的口气?如果就是这件事的话,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,好了,就这样吧!和你这样把小脑裹住的人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说完陈墨直接挂了电话,嘴里还骂了一句:“操,神经病吧!”
特码的求人办事都这么硬气?被人骂几句怎么了?
越这样老子越不放过他,特码的老子还就是不相信了,看看谁着急。
想来是安律师最近把案子递到了检察院,对方着急了。
要不然,不可能让这样一个人打电话找陈墨和解。
只是陈墨纳闷,这个女法官,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打电话,说这样的事情
官帽子不想戴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