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脸颊上传来一阵细微的瘙痒,她缓缓抬手,指尖轻柔地滑过我的面颊,动作宛若春风拂面,可那话语间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寒芒。
“叶湫,我梦见了顾萌萌消失,你为了她,大病了一场。”
“我总感觉梦里的事儿就像是未来的预告,可为什么呢,梦里的你跟现在完全是两码事,轨迹也对不上号,到底是梦走偏了,还是……你变了?”
我当时脑子跟浆糊似的,压根没听进去,直接昏睡过去。
第二天,天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。
我被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,外面传来白采薇的嚷嚷:“哥,你在不?”
我嗓子干得跟旱地似的,脑袋也是迷迷糊糊的,全凭着一股子本能爬下床去开门。
门口站着白采薇,她嬉皮笑脸地喊着:“当当当当,我来接你回家喽!”
话音未落,她就愣住了,瞧着我脸色潮红,憔悴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,急得直跺脚。
“哥,你咋这么虚弱啊,是病了吗?”
“咳咳,有点不舒服,可能是流感吧,你赶紧把口罩戴上,别被我传染了。”
白采薇挺听话,麻溜地把口罩戴上了。
我又躺回床上,脑袋还是晕乎乎的,不过身体感觉好多了,至少不再忽冷忽热地折腾了。
“你咋这么快……咳咳,这么快就过来了?”
“我这不是想让你早点回家嘛,大哥的房子可气派了,是个大庄园,种了好多各种各样的花儿。”白采薇边说边摸了摸我的额头,“哥,你好像在发烧呢,要不咱去医院瞅瞅,要不咱现在就回家,让大哥找医生来给你瞧瞧。”
我懒得动弹,心里还在琢磨着要不要去见顾萌萌,可琢磨了半天,觉得现在这副德行去见她也不合适。
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关几天吧,省得出去祸害人。
突然间,我像是想起了什么,猛地睁开眼,四处张望,嗓子跟火烧似的,疼得要命,声音也沙哑得不行。
“白采薇,你看到姜雨薇没?”
“姜雨薇?前妻姐啊,没啊。”白采薇一边帮我收拾行李箱,一边收拾着我桌上的感冒药,“她来过吗?她怎么知道你住这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