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来说，她已经嫁出去了，何青秀是不可能派人打扫她的院子的。
不被当做杂物间就不错了，怎么可能这么干净整洁还和以前一样？
难道是那个便宜爹？
“不可能不可能，更不可能是他。”
顾知曦直接否认三连。
“王妃在说什么？”
楚承慕看着顾知曦自说自话，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没有没有，王爷要进去看看吗？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楚承慕也想知道顾知曦以前的闺房是什么样的。
象征性绕了一圈，顾知曦就带着人偷摸往另一个方向走了。
去的下人的院子。
她直接找到了几个在府中资历最老的下人，从她们身上最好下手。
当然她也不是傻傻的随便找，而是找的以前比较照顾她的那几个。
进去后扫视了一圈，全都是陌生面孔。
但有人认出她来了，上来给她行礼。
“参见齐王妃娘娘。”
顾知曦刚准备在脑海中搜寻此人是谁，就听琉璃惊讶的声音传来。
“冯妈妈，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！”
听到“冯妈妈”三个字，顾知曦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。
这也是以前很照顾自己的一个老妈妈。
只不过现在脸上皱纹更多了，看起来更沧桑了，更重要的是，冯妈妈的腿好像还瘸了一条。
顾知曦赶忙伸手将人扶起来。
“妈妈何必这么多礼。”
她触摸到冯妈妈的手时，明显感受到了她手上有厚厚的茧子，整双手也粗糙得不行，手掌和手背上都有许多裂口。
“王妃金尊玉贵，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？”
冯妈妈十分拘谨，姿态也十分谦卑。
想起以前顾云婉欺负自己的时候，冯妈妈好多次挺身而出将顾云婉骂哭了。
换来的自然是何青秀的一顿狠罚。
“先前的那几位妈妈，都还在吗？”
顾知曦忍着心中的酸楚问了一句。
“回王妃娘娘，在的，都在的，刚好她俩今日也还在院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