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样大声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李邦彦语塞。
“更何况,李梲执掌户部,只说户部没钱,连剩下多少,可供犒赏多少将士,也是一问三不知!李梲,你知道这些数据吗?”赵谌转向李梲,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李梲瞠目结舌,不能回答。
“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际,你身为户部堂官,却对本部事情不清不楚,还有何面目担任这户部堂官之职?”赵谌冷笑道。
他知道李梲是个胆子小的,不然也不会去金人营地里跟个木头一样什么辩白的话都不敢说,所以在朝堂上发难,逼迫一下,让这个尸位素餐又胆小如鼠的家伙离开,免得影响接下来的计划。
抗金当然要钱,户部掌管朝廷的钱粮,可得用个刚正有力的人才行。
李梲汗如雨下,颤抖着身体,对着赵桓拜了下去:“官家,臣老迈昏庸,无能再担任户部堂官,请乞骸骨,致仕归家。”
大臣们看着拜下去的李梲,心知李梲算是为之前的议和背锅了,再加上李梲本身就是徽宗朝的户部尚书,赵桓赵谌父子借机清理一下朝堂,也是正常的。
可是难免心中,还是有兔死狐悲之感。
白时中身为百官之首,这个时候也不得不站出来。
“官家,李梲虽然有辱国体,也不称职,然而此刻毕竟是用人之际,而且李梲在户部执掌数年,对整个户部情况熟悉,如果贸然去职,只怕接任者无法短时间里理清户部诸多事宜。更何况户部在太上皇在的时候……就因为太上皇奢靡无度,花费太多,户部这个家,只怕谁当,都很难过,还不如让他继续当,想必李梲接下来一定会痛改前非,为官家更好的效力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