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全部都是她打过工的地点。”
郇诚勾起脖子看去。
发现那张地图上从南到北从东到西,都被红笔满满画上了红线和箭头。
郇诚有些无语道,“你是在涂鸦吗?这画了和没画有什么区别?”
谭设君无可奈何的耸耸肩。
“能有什么办法,咱得拿事实说话。”
“所以说,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没有人际关系可查,而是受害者的人际关系根本查不完。”
慕光忽的出声道。
见慕光开口,郇诚心中一喜。
虽然没呆两天,但他心里已经对这个新来的同伴的脾气有了大致的底。
经过刚才那一顿含沙射影,他还以为按这两个人的脾气得冷战半天呢。
慕光显然没他想的那样拎不清轻重。
他认真的垂下头,钻研着画满红线的地图。
早上农家妇女的言论在脑海中一晃而过。
慕光突然抬起脸,问了个很关键的问题。
“你们刚才说受害者有两个孩子,他们是男的还是女的?”
谭设君一怔。
“一男一女。”
慕光若有所思的沉默了。
“怎么了,慕哥?你想到什么线索了吗?”穆晖问道。
慕光摇了摇头,道, “应该也算不上是线索。”
“还记得我们今天早上逮捕的那个农家妇女吗?她家左侧的院子里的确无人居住,但右侧的院子却刷过新漆,存在有人居住的痕迹。”
慕光眼中带着些不解的困惑。
“一个即将要拆迁废弃的贫困村子,怎么会有人有闲心又有闲钱的给院子刷新漆呢?”
“也有可能不是为了美观才新添的。”谭设君道。
“我注意到这些院子的墙壁都是用最原始的烧土砖的方法砌成的,日久失修烂的很严重。有没有一种可能,院子的主人砌不起新墙,所以借用油漆的粘合度来弥补缝隙?”
慕光嘴角勾起一点赞许的弧度,他道。
“没错,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他垂眸指了指摊在座位上的地图,苍白的指尖沿着那些红箭头一路划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