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衣摆上的尘土,扬首道。
“那我们就赶紧坐车去吧,再不走,就要过饭点了。”
阳光洒在他身前的墓碑上。
慕光的眼神最终在既报歌那三个字上缓缓停留了一瞬。
他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穆晖还没有看过既报歌的资料,不过他也想过来看看,你说我怎么跟他介绍这孩子的名字比较好?”
郇诚回过头来,眼中闪着释然与欣慰交织的微光。
他道。
“你就跟他说,是报恩的报,高歌的歌。”
慕光抬腿跟上他的步子。
不止如此。
既报歌。
是即使世界以痛吻我,我仍报之以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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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caouf确认死亡了吗?”
昏暗宽阔的厂房里,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。
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坐在皮沙发上,修长的双指间夹着一根燃起的烟。
“是的,老板,已经做成了车祸的样子,不会有人起疑的。”
男人冷哼了一声,弹了弹烟灰,冷笑着道。
“不要把顺安的警察想的太简单。”
男人冷如蛇蝎的目光慢慢下沉,最终落在横卧于水泥地两具尚且温热的尸体上。
“盯紧事故后续,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跟我汇报。”
下属应了一声,正准备离开,却突然被男人叫住了。
“等等。”
男人冰凉残忍的目光划过下属脸颊。
“新造的那批货安排好了吗?”
下属一顿,重重低头道。
“装配组检查了三遍,现在已经全部运上船,正在开往码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