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手里端着的茶都差点晃洒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
郇诚眼中含笑。
“吴骥啊,下回搞谋划,记得背着主公点。”
穆晖悠悠长叹一声,惋惜的拍了拍吴骥的肩膀,摇着头叹息道。
“可惜,可惜,看来这个月又有一个可怜的人要失去他的月底奖金了。”
吴骥欲哭无泪,恨不得一把抱住谭设君的大腿。
“谭哥,你知道我是开玩笑的,对吧?”
吴骥后悔的只想把刚才的自己油炸红焖了。
他莫名悲愤道。
“谭哥,不要扣我的奖金啊,你知道的,我是这里最热爱工作的人了……”
谭设君冷着脸,伸出一根手指,在绝望的吴骥眼前轻轻一晃。
“你这个月的奖金以及月底假期都没有了。”
吴骥痛苦不已,他正准备接着哀嚎鬼叫。
便见谭设君又悠悠举起了第二根手指。
他毫无情面的道。
“下一个月……”
尖叫鸡吴骥瞬间就乖巧的闭上了嘴。
慕光望着这一幕,无声的笑了笑,他站起身,道。
“审犯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,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穆晖冒出脑袋,眼中划过疑惑。
“慕哥,你现在不应该好好休息吗?还要去哪啊?”
慕光一言未发。
郇诚敲了一下他的头,道。
“还能去哪儿?当然是要去看句先生了。”
穆晖表情微微一愣。
句青忧,可以说是这次爆炸危险最大的受害人。
那天,他坐在钢琴前弹了整整七遍《克罗地亚狂想曲》。
在无数次锋利刀片的创伤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