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头上。”
鬲宵晖的脸色已经变得几乎和墙壁一样苍白了。
他垂下头，不敢再直视慕光的眼睛。
鬲宵晖后背冷汗直冒，他形状有些尖锐的喉结轻颤着滚动了一下，闷闷的低声道。
“我……”
“鬲宵晖。”
眼见审问的犯罪嫌疑人终于开口，慕光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。
鬲宵晖抬起脸来。
年纪极轻的警察冰凉刺骨的眼神正冷冷的看着他。
在对上那双冷漠无情眼眸的瞬间，鬲宵晖喉咙一塞，他猛然顿住了口。
慕光神色平静的道。
“鬲宵晖，考虑清楚你现在的处境，想好了再说。”
鬲宵晖瞪大的双眼中，惧意一晃而过。
这分明是一句友善的提醒，但当事人却从中听到了沉甸甸的威胁和压迫感。
鬲宵晖再一次埋下了头，他垂下眼，似乎无声的叹了口气，终于松口道。
“你猜的没错，故意泄露郑迁他们死亡照片的人不是我……”
慕光双目瞳孔一凝。
他眼神冷冽，微微靠近鬲宵晖，质问道。
“那是谁？”
是谁谋划了这一场令人心惊肉跳的恶意新闻？
是谁故意将警方严格保护的案发现场照片毫无遮掩的，明晃晃发在了公屏上？
又是谁在人多口杂的网络上煽风点火？
是谁设计打破了信息壁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