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很疑惑,法庭的宣判明明已经足够让你赔光所有的家产,但你为什么还对自己出狱之后的富足生活这么自信?”
青年微不可察的笑了一声,他凝视着侗阳乌,道。
“侗老师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真正想要藏起来的东西是什么吗?”
慕光唇边浮着笑意,他修长的指尖在桌板上敲了敲。
“死刑,还是说实话?”
审讯室内的空气冷凝的几乎死寂,许久,侗阳乌才缓缓吐出几个字。
“城东麦田上的那座茅草屋。”
续而,他又补充道。
“我只是知道那东西在那而已,从来没有参与过。”
慕光顺势追问。
“那是谁把那东西埋在那的呢?”
侗阳乌盯着他,启唇毫不犹豫的说出两个字。
慕光无声的笑了笑,他摇了摇头,轻声道。
“真是令人遗憾,侗老师,你背叛了这世界上最后一个相信你的人。”
还没等云里雾里的侗阳乌反应过来,青年警察便游刃有余的直起腰,轻轻侧开了身子。
他像个局外人般淡漠的说。
“看看吧,这就是你不惜自杀也想保护的哥哥。”
下一刹那,他背后那扇玻璃由磨砂转为透视,浮现出一直注视着这场审讯的那个身影。
侗阳乌的瞳孔在巨大的惊讶中缩紧了。
那个人的身形高大强壮,皮肤上却镌刻着数不清的伤疤和残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