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慢慢说。
“如果他饿了,我会一片一片帮他削下四肢的肉,烹饪成美味的料理,每天都亲自给他喂下去,倘若他病了,我会想办法用最好的药物,注射肾上腺素、强心针,竭尽全力维持住他的生机。”
慕光笑了笑,似是浑然不觉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是怎样恐怖的话语。
“卡塔利那,我相信你是知道的,人是多么复杂又矛盾的生物,人体比想象中的更脆弱,那也比想象中的更顽强,以现在的医学水平,甚至可以做到在原身体器官机能丧失90的情况下,仅靠一枚大脑,吊住那个人最后一口气。”
慕光慈爱的摸了摸林青山白色的头发,他温声道。
“我没必要做到那种地步,但在那种情况下让一个人熬上几个月,也不是什么难事,你看,就像我曾经告诉过你的,死亡并不可怕,真正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的活着。”
慕光抬起少年颤栗的手指,指向镜中的自己。
“等到,我觉得我的‘报复’可以结束了,我就会拔光他的牙齿,然后烧上一锅掺了辣椒面的热油,灌进他的喉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