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常严重。”
穆辉神色立刻慌张起来,他有些紧张的道。
“有多严重?”
夏岱渊盯了他几秒,才吐出两个字。
“废了。”
穆辉浑身猛然一抖。
夏岱渊也觉得头疼,他抬手掐了掐眉心。
“失血过多,开放性骨折,冻伤,暴力型二次伤害,手筋也有问题……”
夏岱渊眉头紧皱。
“腕骨骼碎得很彻底,不过他那只手应该是以前就受过伤,手腕里面打了钢板,起到了一部分缓和作用。”
夏岱渊钻进了口袋中的化验单摇了摇头,叹息道。
“如果不是钢板的支撑作用,恐怕现在都该准备义肢了。”
穆辉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,他喉咙痉挛的近乎无法发声。
还是一旁的吴骥颤抖的接过话头。
“废到……什么程度?”
夏岱渊转身看了病房一眼,叹了口气。
“不好说,这种情况得慢慢养,走一步看一步,时刻观察恢复情况。”
他眉眼间是深深的遗憾。
“康复训练做得好的话,估计起码看起来没什么异样,但要是恢复的不好,恐怕拿筷子都是个问题。”
有什么声音在医院走廊里响。
扑通扑通,有节奏的一跳一跳。
像是仪器,又像是他们自己的心脏在颤。
夏岱渊哑声道。
“也别那么悲观,好好养吧。”
他似乎是在安慰这些默不作声的警察,又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夏岱渊长长的叹了口气,他闭上了眼睛。
“好好养着……总会好的。”
吴骥不再吱声了。
夏岱渊似乎也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,他扫视了一下吴骥身后的几个警察,发现了点蹊跷,于是换了个话题问。
“给我打电话那个——你们队长呢?”
穆辉一顿,恍然道。
“哦!你说谭哥。”
谭设君正在忙着清理的爱曼纽留下来的烂摊子。
“谭队,长河高中已经封校,祁组长打电话说想要和